(' 成咋呼道:“徐公公,剩下的不用念了,毫无悬念啊。” 余桃沙也是这么想的。 当然,徐孟玺也是这么想的。 “徐公公”继续念道:“第一名是徐孟玺。” 纳尼?余桃沙笑出声来:“公公啊,您是念反了吗?”而莫名其妙被馅饼砸中的徐孟玺也是一脸惊讶。 “徐公公”一本正经:“没有念反。” 余桃沙哦一声:“我懂了,这是□□裸的考场黑幕。”目光一一扫过去,白晓莹嘿嘿笑着扭过头去假装和徐肖肖说话。 余桃沙太了解她了,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所以是真的有黑幕喽?她说:“我能看一下我的试卷吗?” 徐教授道:“看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便把试卷发了下去。 余桃沙刚接住,一群人全部把脑袋凑过来看热闹。她的试卷上比她的脸还干凈,只有三个醒目的大字:“我不会。” 你不会你还理直气壮了你?卷子缺了一角,很明显,这是有人把原来的名字撕掉,改成了自己的名字,字写得有些丑,看这笔迹……丑得人神共愤。余桃沙看向徐孟玺,被气得没脾气,偏偏徐孟玺还拿着试卷,一脸遗憾地笑说:“唉,梦想太难实现了,要不然怎么叫梦想呢。” 那么俊的一张脸为什么要把它变得那么欠揍呢? 余桃沙一把夺过来徐孟玺的试卷,100分,顿时泪流满面,这是她的试卷啊,可是改成了徐孟玺的名字。她恼火地把试卷揉成一团砸在他胸口,“你说你改这个有什么用啊,就算你考了第一,也无济于事。” 徐孟玺:“所以我为什么还要改?” 也对啊。余桃沙抬眼,目光再次扫视过罗瑞成他们。 罗瑞成是主谋,徐肖肖是帮凶,白晓莹是推手,王峥嵘纵容。没办法,余桃沙懂得太多,树大招风。大家只好联手坑她,办法就是用节目组给的钱贿赂主考官。 本来罗瑞成是打算把余桃沙的试卷改成自余桃沙的试卷肯定是第一名,但第一名谁都想要。在分赃不均的情况下,王峥嵘提议道:“不如把第一名留给nolan,反正以他的水平拿了第一跟拿倒数没差,说不定他俩还会互相怀疑,内讧呢。” 真是老谋深算无商不奸啊。 余桃沙把试卷揉成一团砸在罗瑞成脑门上:“肯定是你干的好事。” 罗瑞成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只是一个劲嘿嘿笑。 “你们六位进入仕途,经过数十年的拼搏,现开始宣读诏书。”徐教授手里拿着黄绫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敕曰: 赐徐孟玺兵部尚书, 正二品 赐徐肖肖刑部左侍郎 正三品 赐王峥嵘 礼部郎中 正五品 赐罗瑞成 工部员外郎 从五品 ', '')(' 赐白晓莹 吏部主事 正六品 赐余桃沙 户部典史 未入流。” 罗瑞成很不客气地笑出声来:“未入流是什么意思?桃儿,嗯?” 余桃沙看了徐孟玺一眼:“也就是说nolan的考试成绩只能当没品的官。”嘆了口气,又抗议道,“徐公公,官位怎么可以按考试名词来排呢?” 徐教授补充说:“不只官位按名次派,连接下来的任务难度也是按官位排的。” 余桃沙调侃道:“这么一个小小的游戏蕴含了深刻覆杂的官场百态,比如考场作弊、官大一级压死人,徐公公您可得小心了,小心第二天被人请去喝茶。” 徐教授温文一笑,把圣旨顺手递给了徐肖肖。徐肖肖随意扫了一眼,圣旨写着极为漂亮的行书,力透纸背,堪比当代书法家。她讶然道:“刚才那么长的臺词,我还以为是徐教授背下来的,原来这上面真有字啊。教授,这是您写的吗?字真漂亮。” 余桃沙颇有些与有荣焉:“那当然,徐教授还是我们蔚市颇有名气的书法家呢。” 徐肖肖心道,余桃沙和徐教授同是蔚市的,以前该不会认识吧?不过这个场合也不太适合问。她淡淡地哦了一声。 大家正说着笑,四面八方忽然涌出十几个人来,他们皆穿着青织金妆花飞鱼服、配绣春刀,这身装扮令罗瑞成他们觉得十分亲切和激动,他们终于能仅看一眼服饰就能猜出来人身份了。为这就是我们在电视中经常能看到他们的身影,他们无孔不入,声名远扬,有明一代别出心载的特务机构——锦衣卫。 余桃沙特稀罕地走上前,抓着一个锦衣卫的衣服不停地研究,一边研究一边讚嘆,节目组真有心,这衣服做得几乎可以乱真。 可是研究着研究着她就被带到了一间小黑屋,房中央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三杯黄橙澄澄的饮料,貌似是柠檬汁。刘导穿着飞鱼服临时客串特务头子。 小黑屋有些阴森,刘导脸本来就沈,此刻不笑的模样看起来有几分凶狠。余桃沙挨着刘导坐下:“这是要干嘛?” 刘导一脸阴鸷(入戏太深),一本正经地说:“皇帝担心你们这些官员上班时间偷懒,消极怠工。发动反动言论。所以派我来考考你们。若是答不上来,重刑伺候。” 余桃沙呵努力做出配合的表情:“怎么考?” 刘导开门见山说:“我只问你两个问题,答对了就有10000时空币。” 余桃沙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要知道节目组一向秉持着不该花的地方绝逼不会浪费一分钱,这回竟然这么土豪,一张口就是10000时空币,问题绝对会很难。她屯吞口水:“答不上来就要喝柠檬汁是吗?问题很难吗?” “不是很难,是非常难。即使是专门研究明史的专家面对这个问题也束手无策。” 余桃沙扯了下嘴角:“刘导,您在跟我开玩笑?嘻嘻,我知道您最爱开玩笑了。” 刘导也不废话:“明洪武(朱元璋年号)二十六年,国家人口是多少?”顿了一下,又补充道,“答案要精确到个位。” …… 余桃沙沈默了一会儿挠了挠头,试图讲道理,“导演,这个问题明显是刁难人啊……” 刘导打断她:“就是要刁难你啊,谁让你考最后一名。” 怪我咯?余桃沙气得牙痒痒:“我是第一名好不好?那是有人作弊。” 刘导说:“有本事你也去作弊啊。” ', '')(' 刘导在用自己的一言一行告诉她一个道理——“官”太小,只能被欺压。 余桃沙抚额。刘导又热切地端给她一杯柠檬汁。 余桃沙脸都皱在了一起,这杯柠檬汁足足有三百毫升,她经过很长时间的心里建设,一只手捏住鼻子,一口气喝了下去。喝完觉得生无可恋,鼻酸到想流泪。偏偏摄像师还很不厚道地把镜头对准她的脸,准备来个特写。余桃沙忙捂住脸,即使她没偶像包袱,也不能这么对待她啊。她眼泛泪花:“导演,第二个问题是啥?”早死早超生。 “戚继光抗倭时总共杀了多少倭寇?”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余桃沙犹记得自己曾问过徐孟玺类似的问题。而且统计敌人死伤多少也不归户部管吧。啥也别说了,余桃沙泪水哗哗地往外掉,啥也别说了,再干一杯柠檬汁就解放了。 她手刚触到玻璃杯。刘导给轻轻挪开:“不用喝这个了。” 余桃沙感动道:“谢谢导演。” 刘导依然笑瞇瞇:“不客气,我们改跳水。” 余桃沙:“……” 余桃沙换了衣服来到户外游泳池,池边设置着三米高左右的跳板。她搓了搓胳膊,迟迟不肯跳。 刘导吼了一嗓子:“怎么回事?” 余桃沙迎着风:“徐孟玺一会儿肯定也会来的,我跟他一起跳,这样也有个伴。” 刘导笑了:“你就这么肯定?” 余桃沙摆手:“我对自己的答题能力没信心,但对他的答题能力相当有信心。”她笑起来,“他马上就会过来的。” 余桃沙没等多久,徐孟玺就来了,他仍是一身宽袖长袍,临风而立,帅不可言。 余桃沙纳闷地看着他:“你怎么没换衣服?” 徐孟玺也纳闷地看着她:“为什么要换衣服?” “没答对问题要受惩罚啊。” 徐孟玺特别的云淡风轻:“哦,那我都答对了。” 余桃沙差点从跳板上摔下去,她不可思议地问:“可以想像,节目组为了出几道你能答上来的题想必费了不少心思……” “兵部嘛,就是看看地图打打仗而已。节目组拿了一张世界地图让我指出中国在哪里,日本在哪里,朝鲜在哪里,越南在哪里。刚好这四个地方我都去过。” 余桃沙:“……” 因为身体和精神受到双重刺激,站在跳板上的余桃沙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液体自下——身慢慢流出', '')